，他抛开杂念，很快就放空精神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医用电极似乎掉了，他睁开眼睛，无需转头，便能用余光看到身侧的雅典娜，她稍稍倾斜着身子，正伸手把掉下去的医用电极重新贴在他的心脏上方。
成默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穿过了长长的隧道，进入了雪乡，这一秒，他仿佛目睹了亚历山大卡巴内尔的世界名画，感受到了人类语言的贫瘠，只想感叹造物主为何要雕琢出想象之外的纯美。
陡然间，成默的呼吸和心跳也因此急促了起来。
“怎么会突然心跳变快了？”雅典娜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走了光，自言自语的同时，顺手在电脑上记录下了这一情况，于是在她侧身的时候，迷梦消散。
成默赶紧把眼珠挪了回来，目不斜视的盯着正前方，并努力控制着心跳，可脑子里却不争气的全是无限风光。
“肾上腺素的分泌急剧增加。”雅典娜瞥了眼身旁的检测仪，继续自言自语，当她回过头时，又注意到了成默身体的变化，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只是忠实的记录着真实的数据和现象，“出现了生理反应。”
听到这句，向来不容易产生羞耻感的成默也产生了尴尬的情绪，脸颊瞬间变红，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跳又狂乱了起来。
倘若说成默和雅典娜很熟悉或者完全陌生的话，成默肯定不至于脸红，可他和雅典娜的关系实在是奇怪，敌人算不上敌人，朋友又算不上朋友，说熟又不是那么熟，说不熟又像是很熟，两个人彼此没有信任，也没有共同利益，却有一种微妙的羁绊。
成默不清楚这羁绊源自什么，也就没办法准确的判断雅典娜和自己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不过不管两个人处在什么样的关系上，他都必须承认一点，雅典娜的外表超越了世俗对美的定义，对任何男人都有吸引力，他也不能免俗。
雅典娜也发现了成默的异常，她低声问道：“你在练习中可以说话吗？”
“可以的，不知可以说话，还能做别的。”
“还能做什么？”雅典娜问。
“嗯！绝大多数能刺激肾上腺素分泌的事情都能做，实际上我觉得，肾上腺素、多巴胺和五羟色胺的大量分泌能有效的提高能量存储效率。”成默语气严肃，他告诉自己这一切讨论都是为了科学，他的内心没有一丝邪念，可他的心神却还没有从那水软山温的雪乡风景中走出来。
雅典娜噼噼啪啪的做了记录，又认真的问道：“那刚才发生了什么，让你的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分泌增多，还出现了异常反应。”
这直接的一问成默有些吃不消了，心电图又开始乱窜，各种数值急剧变化。按道理来说雅典娜的问话很正经，她本身也是个医生，这样问毫无问题，可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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