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万年的时光中，经过祭祀之地的气运和独特的气息凝聚，实力极为可怕，除非人仙级巨擘，否则就算是涅槃级，也要小心行事。”
“活人，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云寒烟吓了一大跳。
叶清萱和施剑壬也惊住了，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林燃倒没什么，这玩意在前世的时候，他可没少听过，自然不会意外。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活人祭祀从上古开始就自古有之，而且这些人能够成为人俑，必然在当时也是绝顶高手。”
巫疯子脚步踏在大地上，通过大地律动来警惕周围随时可能袭杀过来的人俑恶魂，徐徐说道：“中古的思想很古怪，这些人生前就寿命无多，他们觉得成为祭祀之地的人俑，能够在祭祀之地计划成功后得到永生，一起破碎虚空，觉醒前世记忆，一个个抢破了头来当这人俑还来不及呢，如何会觉得残忍？”
“可惜，祭祀天道，只是异想天开而已！”林燃说道。
巫疯子点头，说道：“元海古界虽大，里面的资源却是有限的，一切皆有定数，十万宗门一起破碎虚空，太过美好了，要知道，从上古到现在，能够成为人仙巨擘，破碎虚空达到永生不死的存在，也才多少。”
林燃欣然赞同，一旦突破到人仙巨擘，神魂破碎虚空，只留下分身在古界内。
当初镇魔谷开启，被镇魔谷内的人仙级邪魔偷袭，也仅仅是让青刑仙尊的一道分身陨落而已，真正的本体，早已在遥远的虚空深处，没这么容易死去。
流风帝国上万年的国本，也才造就了不到十位巨擘。
“前辈，还有多久到界石所在？”连续走了五天的路程，林燃忍不住问道。
巫疯子粗粝的脸庞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停下脚步，看向林燃：“你没有发现这里的气息更加稳定了吗，我们现在已经在界石的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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