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总让你上顶楼一趟。”
我下意识问：“哪个宋总？”
现在公司里有两个宋总。
薇薇安摇摇头，“是宋城董事长。”
“对了，秦总，宋修珩最近几天一直不在惠丰，所以那些谣言才会甚嚣尘上的，宋城把你叫上去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说这个问题，你要有所准备。”
我明白了。
“等一下吧，薇薇安，你去把我邮箱里辞职信再打印一份出来。”
“……什么？”
“让你去就去。”
拿到纸质的辞职信，我把它夹在文件里，一起带上了顶层。
我和宋城的交集不太多，几次见面都是在汇报工作的时候，他日理万机，没时间理我这个小人物。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是相当严厉的。
“秦书？”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我又见到了光鲜亮丽的宋桉。
我示意手中的文件：“大小姐不必担心，我来汇报工作。”
宋桉眼神古怪，回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好一会才给我让路。
“进。”
我站在宋城面前。
他已经年过半百，头发却没有白，十分精神抖擞，很有精气神。
桌上摆了一盘象棋。
他凝视我片刻，“你就是秦书？”
“宋总，我是公关部总监，秦书。”
“嗯，坐吧。”
他让我坐，我不敢不坐。
“会下象棋吗？”
“会一点点。”
“跟我下一盘。”
往往这种寒暄开场，谈论的内容就不会简单。我在心里有了数。
“家里没人会下象棋，只有修珩会，以往都是他跟我下的。”宋城状若不经意道。
我沉默。
“这些天宋桉不懂事，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没有甩锅的意思，当即承认错误：“这件事我有责任，处理不当，请董事长惩罚。”
“言重了，我都说了，是宋桉不懂事。不过你也有错，错就错在靠近了修珩。”
明明他是笑着，我身上却犯冷。
“你知道，我一直以来说的都不是公事。”
这是要开诚布公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照收不误。
“……我和宋总已经回归工作关系，董事长。”
“是吗？”他意味深长，“我怎么听说没那么简单。”
“我第一次从修珩嘴里听到你的名字，是因为那个叫徐瑶瑶的小姑娘，你知道吗，他第一次为了微不足道的圈套来让我配合，让那个小姑娘进秘书办，哦我记得……那会儿你还没离婚。”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当初都说徐瑶瑶是通过宋城的关系才进的惠丰，原来都是宋修珩安排的。
我从文件夹里拿出辞职信，“这是我的辞呈，在结束关系时，我便交给过宋总，他当时没批准，为了证明我们的关系，我现在可以再辞职一次。”
宋城接过纸张，扫了一眼。
“你倒是壮烈，为了一段短暂的感情，可以放弃这么多年的职业。不过秦书，你的算盘打错了，拿回去吧，我不同意你走。”
我蹙眉，宋城到底要怎么样。
“你离开了惠丰，我就没理由阻止你和修珩在一起了，不是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心下一沉，有种不详的预感。
宋城乐起来，玩味的扩大笑意，手起手落。
“将军！”
一盘棋局，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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