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慢慢的点了点头，随后对视了一眼。
他们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出了震惊。
“第一次感气就看到了天幕，这得多高？”
“那你看见了了什么？”韩府正赶紧问道。
“我看见了一把剑，一把很大的剑。然后我想看一看这把剑，就不自觉的陷进去了，就向上飞去，撞上了天幕。”
“随后很多东西涌入我的意识，我处理不了这么多东西，所以就失去了意识。后来我躯壳传来的吸引力将我唤醒，我就乘机回到了躯壳。”
“剑？”韩府正的眼中闪过几分不解，靖玄司中的对于天外的信息从来都是保密的，尽管是一个校尉，韩府正依然没有什么了解天外信息的权利，所以对于李羽玄的描述，韩府正做不出什么解释。
虬须道士听完反而是嘴角上扬，躯壳产生吸引力就说明是自己的安神符起到了效果，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是报答了当年李长生的恩情。
虽然这报答有点废修为，但大体是值得的。
过了一会，韩府正道：“羽玄，每个术士感气时，破镜时看到的场景都不同，对于你这种感气时就看见天幕的更是少之又少，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所以我不能给你什么有用的指导。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在修行之时，打起十二分精神，遵循赤晶散人和典籍中的指导，切不可违反。”
“你要知道，术士一道的修行，就是在刀锋上行走。我们可以使用天地的力量，但这不意味着我们的使用是没有风险的，是毫无代价的。”
“天赋越高的人，越容易遇到危险。就像今天，若是其他人，感气醒后不会在那么高的位置，就算他向上看，也看不见天外，更遑论被天幕之外的景象影响。”
“还有，按照赤晶子散人书中的教导，感气时不应该胡乱观看，第一时间回道躯壳方为正道，可你违反了，若不是今日磐石道长在此，用安神符将你救下，你就衍化了。”
李羽玄立刻起身，向磐石道长行了一个大礼：“道长两次救我于水火之中，此等恩情，小子没齿难忘。日后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小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磐石道人摆了摆手，道：“你爹于我们太佬庙有大恩情，我也只是还人情罢了，小事，小事。”
随后，李羽玄再次向韩府正问道：“韩大人，这衍化是什么？”
“受天道影响，修士向异衍转变的过程就是衍化。”
“那衍化之后的下场是什么？”
“有人疯了，有人变成了水泡，有人成干尸了，”韩府正叹了口气，道：“这些算是好的了，至少他们死了，不用受罪。”
“还有人变成怪物，有的肉体与金铁相互交融，还有的直接变成了人形的怪兽。”
“说是人形的怪兽也不能准确，更准确的说，是有一点人的特征的怪兽，对其他人有着极强的攻击意识，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我们如此紧张，准备对你出手的原因。。”
李羽玄打了一个寒战，问道：“那为何赤晶散人的书中不说术士修行可能会遇见此事？”
“带着恐惧感气的人更容易衍化。所以权衡之下，赤晶散人没有在书中赘述。”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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