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眼睛被红红的，嘴唇泛白，活脱脱一个鬼样。
江小小简单用胭脂水粉将脸上的苍白掩盖下去。
她拍了拍脸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回到这里不应该开心吗？
江城坐在餐桌上，眼睛盯着江小小的房门，向身后的王管家使了使眼色。
“好的。”王管家应答道。
快步来到江小小房间，敲门说道：“小姐……该下来吃早餐了。”
“嗷……马上。”
江小小坐在江城对面，两人皆不说话，气氛低到了极致。
一旁的王管家无声的叹息着，不经想起了以前，小姐生性活泼爱动，吃饭的时候总是粘着少爷，两人经常在饭桌上拌嘴，现在两人竟像个陌生人。
江城离开后，江小小身形放松了下来，那种压抑总算是消失了。
王管家上前说道：“小姐……今天要去逛街嘛？我陪小姐去。”
江小小摇了摇头，无精打采的拒绝道：“不用了……王伯，我很累。”
王管家还想说些什么，江小小已经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里，江小小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她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回到这里不是她渴望已久的事情嘛？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依旧不安稳，噩梦还是缠着她不放。
一直到晚上，门外传来敲门声，王伯说道：“小姐……该吃午饭了。”
江小小轻嗯一声，浑浑噩噩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下了楼。
江城还没有回来，饭桌上只有江小小一个人，太孤单了，她拉着王伯坐在她的旁边一起吃。
王伯说起S市最近的新鲜事情，可江小小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机械般的点头摇头。
王伯不由得伤感了起来，颤声说道：“小姐你这是怎么呢？少爷已经成这样子了，如今连小姐也……”
江小小抿了抿嘴，将一块完整的鱼肉塞进嘴里嚼着。
王伯害怕极了，拉着江小小的手紧张道：“小姐……快吐出来，有鱼刺。”
可江小小就像听不见，眼神空洞无光，王管家着急的手足无措。
这时江城从外面走了进来，蹙眉沉声问道：“怎么呢？”
“少爷……肉里有很多鱼刺，快让小姐吐出来。”
鱼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江小小这种吃法会出事的。
“张嘴。”江城命令道。
江小小依旧没听见似的，准备往下咽，江城伸手捏住江小小的嘴巴。
“吐出来。”
江小小这次听话的将嘴里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嘴巴被捏的生疼，可她什么也没说，抬眸看着江城。
江城没有松手，质问道：“江小小你在作什么？”
江小小低下眼眸，一股死寂笼罩在她的身上，江城烦躁的甩开手，不爱烦的说道：“我很忙，没时间陪你玩这些小把戏，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来。”
江小小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向下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江小小准备解释的，可江城头也不回走了。
江小小将在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她想自己对刚刚那样的行为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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