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少女当然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但是看到张天灵不像是来阻挠自己的，她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下来。
“我能问一下，你们第一世的时候，为什么失败吗。”
张天灵若有意思道。
“我们没有失败！”
短发少女哼声道：“失败的只是我，当然，很快，我就成功了。”
不过。
或许真的很忌惮张天灵，短发少女还是说起了自己和姐姐的事。
“虽然碑文的修仙之法不全，但我们还是找到了一条成仙之道，只要投胎转世，借胎腹中的先天环境，凭我们的道行，就可以尸解飞升！”
张天灵点点头，却又摇头：“不可否认你们两姐妹既有天赋又有时运，但是如果修仙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
“阴中超脱，神象不明，鬼关无姓，三山无名，虽不轮回，又难返蓬瀛，终无所归，你们，不过是五仙中最下等的鬼仙。”
鬼仙。
虽说是仙，其实还是鬼！
只不过逃过了轮回，能留在这阳间虚无中停留。
想要真正超脱，还远着呢！
“哎，真是浪费了这一对好招子。”
张天灵感慨，指的当然是短发少女的双瞳。
本来。
拥有双瞳就是拥有了修仙的灵根。
但是可惜。
这交趾两姐妹有灵根无修法也就算了，偏又得了一小截记载不全的碑文，这让本可往去的天赋，最终却修成了个最下流。
姐姐还好，腹中尸解，算得下流中的流。
妹妹就惨了，下流都谈不，直接就掉出到旁门左道去了。
不过也不怪她们，猴子国那种曾经的藩属国，能有什么环境让她们得见真法。
而历史去猴子国的那些修道前辈，也大都是受不了道门正统的清规约束，所以才跑到这些藩属小国去的。
这石碑八成也就是这样来的。
“谢亚理！”
突然，黄警官的声音出现在道观外。
很快，这位命带火土，被短发少女选为助自己兵解的羁绊之人就出现了！
“张，张道长？你怎么也在这里？！”
黄警官也惊奇，没想到会看到张天灵。
显然，他并不知道张天灵留在这里的原因。
而此刻，他也中了很多短发少女受伤的腹部所培养出来的那些霉菌。
这些霉菌可以刺激人体的多巴胺，让人产生幻觉。
前面几个受害者，包括不信鬼神的调查员凯文，就是这样死的。
张天灵看着惊愕的黄警官淡然道：“因为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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