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高级私人医院,病人不多。
尽管这样,童枝还是有点难为情,总感觉昏沉之间有许多人往他们这边看。
“阿曜。”童枝“唔”了下,脸贴在他的肩,“你放我下来……”
谢曜行没答,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哑着嗓音恶狠狠道:“不好!”
童枝皱眉,使劲踢了他的胳膊一脚,或许是全身没力气,就像给他挠痒似的。谢曜行拿她没辙,任由她踢着。
“乖一点好不好,吱吱。”
这次,小姑娘没再闹腾,而是点点头,说,“好。”
谢曜行突然发现,童枝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先前他放狠话她闹的更凶,他强迫她做什么事,她就偏偏反着来。
这下他轻声哄了点,她就乖了。
谢曜行从小到大还没哄过人,童枝是第一个,他发现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她放在椅子上,揉了把小姑娘的脑袋。
“你可以不听话,但现在你生病了,要听我的。嗯?”
挂号看病吊完水,折腾了好久,回到家中,天已经亮了。
谢曜行也不知道将童枝送到哪去,送哪他都不放心。
谈渡先前帮他在中介那里挂的温泉湾的公寓还没卖掉。
谢曜行索性开车带着童枝回他的公寓。
童枝已经好些,被他牵着头昏昏沉沉,尚能走路。
俩人刚上电梯,就看见阿池扔完垃圾,也上来。
“童老师?你怎么了?”阿池看见童枝没精打采地,下了一大跳,接着看见她身边一脸阴沉的男人,阿池往后退了退,“谢总。”
“你买了童枝的房子?”
“啊。”阿池挠挠头,“对。童老师生病好些了吗?”
“没好。”谢曜行视线冷淡的一扫,“你们晚上工作或者干其他什么事,声音小一点,别吵她睡觉。”
阿池被他冷森的视线盯得发毛,立马点头答应。
男人站在阳台上抽烟,单手抄兜,冷白的烟雾一串一串吐出来。
童枝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睡的很不安稳,嘴里喃喃自语,“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吱吱想你了。”
谢曜行的喉咙有些痒,他掐灭烟头,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就听童枝迷糊地又喊了声,“啾啾。”
“我是谁?嗯?”
小姑娘脑袋歪了下,仰起脖子,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声音很软,“啾啾。”
谢曜行又被气到了。
他好言好语哄了大半天,这姑娘竟然把他当作一只狗?
或者说,在她眼里他连一只狗还不如吗!
他看了她好几秒,大掌悬空在她头顶,僵了一会儿,终究只是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姑娘闭着眼睛,嗅了嗅他的衣衫,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你怎么跟那个混蛋似的,身上好臭,你不要跟他学坏了!”
谢曜行轻笑几声,眯眼凑近,气息温热地洒在她的脖颈,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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