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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莫东明打进来的。
一般公司那边不出大问题的话，莫东明很少打电话，也是怕影响他休息，今天既然打过来，说明公司那边也应该查出来点儿什么。
接起电话的时候，莫东明语气严肃：
“总裁，你身体怎么样？”
威廉拿紧电话，轻声回答：
“嗯，还好，你说。”
“公司这边发现一个很隐蔽的医药供货商，本来没什么，但最近咱们研制出来的抗癌新药乐怡，销量下滑厉害，然后我让人去医院走访了一些老客户，说有种代替的仿制药品，价钱比咱们便宜一倍，而且现在那种药正在极具扩张，现在这个几乎信息透明的时代，咱们这个乐怡估计很快会被挤出市场……”
威廉眉头皱起，淡淡地开口：
“乐怡开始上市我就觉得有问题，但董事会一致通过，我只想着试试看，没想到后来就生病，没来得及控制，乐怡定价太高，不适应普通大众的要求，作为药品肯定会被替代，这方面印杜那边教训还不够？好了，你说重点。”
莫东明叹口气，继续汇报：
“也幸好总裁没有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到这个新药上，我看那个替代品太火爆，而且这次主要针对的是咱们公司的药，所以让人去追踪了一下那个药的出处。”
威廉淡淡地回答：
“一般这都是过不了审的药品，应该没有资质，小工作室居多，如果拿到了发明专利，他们投放市场的话，价格也不会这么低。”
“可是总裁，那根本不是一家小作坊，是一家注册资本五千万的小型制药公司，他们委托一个工作室去生产，其实是他们的药，这就很奇怪。”
莫东明继续补充：
“如果刚刚他们真的像总裁所说是一个小工作室，没有能力去注册专利的话，我不觉得奇怪，现在他们明明有能力注册专利，偏偏要以仿制品来跟我们作对，这是不是太明显了？”
威廉点头，语气也跟着疑惑：
“所以，你现在掌没掌握那个公司的实际资料？”
“问题就在这里，那公司查了，表面上各方面都没有问题，甚至他们之前还跟咱们来投标，只是资历不够，被刷下去了，总裁，这事情太奇怪了，他们越是没有问题，我觉得越奇怪。”
威廉深吸气，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严肃地回答：
“我知道这件事了，你把那公司的资料发到我邮箱里，继续去查。”
切断电话之后，卢天看他表情不对，斜着眼睛问：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发现内奸了？”
威廉叹着气摇头，表情认真：
“现在想想也许有关系，但也许只是个乌龙，卢天你那边大概还有多长时间能破坏我中的毒？”
“我想最快也得三天，不过我说的是所有化学成分都被化解，要说只一种的话，我们并不知道哪一种的毒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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