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青春时光中的初恋情怀,此刻却觉得和眼前的画面很应景?
楚楚兮的下颚停在他指尖,扇动着的浓密睫毛,就如同蝴蝶的翅膀?
“不可以。”
他双眸迷离敛起,语气温柔,声音很轻,说出的答案偏偏又是那样蛮横不讲理?以致于楚楚兮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直到男人松开她下颚,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
“先看伤!”
楚楚兮:……
这算他的关心?
“方卓,送楚小姐去医院!”
凌斯栩转身下了车,眉间微皱,只感一阵心烦意乱,说不好是因为什么。她的伤势会耽误他们领证?耽误他的大事?还是,刚才莫名想起那首《指尖上的蝴蝶》?
车门边的沈妙语,见男人从头到尾眼中只有楚楚兮,就连最后一句“送医院”的决定中,也没提及额头上还流着血的她,顿时心中的羞辱和不甘,足以论吨计算!
于是,在凌斯栩下车的那一刻,她“决定丢人丢得更彻底点”,便本能的让身体一软,整个人趁机倒在男人身上……
也许她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他,现场还有个伤者,就不能一并送去医院?但也许,她只是想用装柔弱来博取同情,来趁机“揩油”!
可遗憾的是,男人的反应总是不能让她如愿……
没有闪躲,也没很嫌恶的一把将她推开。凌斯栩面无表情的蔑视着,靠在他胸口惺惺作态的女人,淡然从嘴里冒出一句:
“这件衬衣十九万八,弄脏了你赔?”
话落,沈妙语弹簧般从他胸口闪开,连犹豫踌躇一下都没有,就像出于一种“铁公jǐ对出钱”的本能排斥一样?
也没有继续惺惺作态的撒娇;更没有那种“赔就赔,有啥了不起”的霸气!
让凌斯栩身后的方卓嗤笑了声,很响,很不避讳。弄得沈妙语无地自容,悻悻垂眸,退到一边,让开通道。
暗中却朝一边的毕秋莲使了个眼色!
于是,在凌斯栩下车后,毕秋莲立马追了上去,很不服气的劝道:
“凌先生,我家小语可是你的正宗未婚妻!她额头被那贱人刺伤,还留着血,你总不能……”
“正宗未婚妻?”凌斯栩讥讽的咬着这个词,大步不停,头也没回,淡然怼道,“怎么,嫌你孙女还不够丢人?”
毕秋莲被噎住,顿有些恼火,一时忘了自己几斤几两,竟挡住他的去路,理直气壮的辩解:
“不管怎样,我孙女额头流血,伤势远比那贱人重得多,凌先生你好歹也……”
“贱人?”凌斯栩再度打断,“你说谁?”
并无凌厉逼人的语气,让毕秋莲掉以轻心。以为自己是个长辈,对方怎么着都要忌惮三分,毕秋莲便不假思索的指向面包车上的楚楚兮,一副傲慢欠揍的表情:
“还能说谁?当然是她。”
“她是你什么人?”
“我外孙女。”
“外孙女是贱人,那你又是什么?”凌斯栩语气依旧淡然,却将毕秋莲噎得死死。
“老太太一把年纪,还是多积点口德吧!”凌斯栩淡然说着,绕开面前的老泼妇,“方卓,安排送沈小姐去医院。”
说罢,在众保镖的簇拥下,坐进其中一辆豪车中。
随后方卓带着两名保镖回到面包车边,毕恭毕敬的朝车内说道:
“楚小姐,请!”
没有说沈小姐,这让沈妙语很是尴尬。
眼看着方卓等人小心翼翼的把楚楚兮送上豪车,就像对少夫人一般?而自己和奶奶在原地,没人管?
沈妙语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得不忍住恼羞,舔着脸和毕秋莲一起,跟在楚楚兮身后,欲随楚楚兮一起坐进凌爷带来的豪车中……
却在上车的那刻,被方卓伸出手臂挡住:
“二位抱歉,这是少夫人的专属座驾,外人不得入内。”
毕秋莲祖孙俩气不打一处来:
“那我们坐哪辆?”
“你们自己的面包车!”方卓温和一笑,“没有司机,我来安排!”
毕秋莲:……
沈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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