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看来这里的百姓遭受这群贼人的迫害不是一天两天了。
崔明珠找了个视角比较好的位置站着,往里看去。
十几个贼人跪在堂上,县令坐在高堂。
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下巴留着一小撮胡子,尖嘴猴腮,看面相就不是什么正派的人。
县令昨夜就发现了这群人被绑着送到了县衙,本想连夜将这群人放走。
没曾想这十几人都不肯走,咬牙切齿地把今晚所受的屈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贼老大更是双目通红:“军师一定要替我们兄弟报仇!”
县令听完也是气急,他们本是这城郊往北三十里山头上的悍匪。
山寨不大,统共就几十人。
两年前,在山脚上抢劫了一辆马车,可没想到竟然是个县太爷!而且还是新官上任!
悍匪当时慌了,军师心一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手起刀落,把县太爷直接杀了!
拿着县太爷的任命文书,还有官印,冒充起朝廷命官!
又挑选了山寨里长得比较斯文的几个兄弟冒充县太爷的家眷仆从,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做起了官。
一做就是两年!
这两年来,借着县太爷的家眷的身份,他们强行霸占了那家客栈。
来往商客,只要是住进这家客栈的,都惨遭毒手。
这毕竟只是一个小县城,来往商客都不是什么富商,只是做点小本买卖的走商。
有县太爷保着,他们又出手干净利落,两年来相安无事。
只不过因为总是死人,渐渐传出这家客栈邪门,来住的人也就特别少。
于是他们就时不时把主意打到了本县百姓身上,但军师压着不肯他们把事情闹大,
所以他们只偶尔祸害两三个百姓。
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没有东窗事发的原因。
军师昨夜听到山寨的弟兄们受的委屈,思前想后一夜。
决定今日开堂审理兄弟们,根据兄弟们的描述,那一男一女肯定会来县衙听审。
哼哼,只要他们敢来县衙,他就有的是办法把这两人定罪!
“肃静!”县令一拍惊堂木。
整个县衙都安静了。
“堂下之人可是近日在县城行凶的悍匪?”县令摸着胡子问。
贼老大就开始哭诉起来:“冤枉啊大人!我们冤枉啊!”
“草民本是同福客栈的东家,昨日有一男一女来住店,是掌柜的接待了他们。”
“可谁知睡到半夜,这两人突然暴起杀人,我店内小伙让他们砍死一个,他们还把我们全都绑了扔进县衙!”
“大老爷啊!我们真的是冤枉的!我们就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啊!我们做生意一向老实本分的!”
“哦!对了大人,那两人的身手好,下手又狠!草民怀疑那两人才是在城中作乱的悍匪!还请大老爷快快派人把他们抓起来!”
贼老大哭喊着,这些台词都是他们昨夜里商量好的。
反正他们也没有多久活头了,临死之前,一定要把崔明珠二人给拖下水!
只要军师判定他们杀人罪成立,就会立刻把他们斩首!
这样也算报仇了!
崔明珠和姑苏涟在人群中听到这番话,差点把自己噎死。
这贼老大没看出来还是个唱大戏的天才啊!
瞧瞧这哭得,是真伤心。
百姓们从一开始的激愤,到现在的迷糊。
这跪着的几个悍匪,确实面生。
和他们之前在客栈里见过的那几个歹人,长得不像。
难道他们真的是老实生意人?
真正害人的另有其人?
“哦?这么说来,你店内伙计的尸体还在店里?”县令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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