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江南抬头,发现一根袖箭赫然插在了鹰钩鼻的胸口。
“淦!这箭有毒!少帮主,快给我解药!”
鹰钩鼻气急败坏的大喊。
江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发现抬着手臂的骚粉男脸色难看。
显然。
刚才那一袖箭是骚粉男准备暗算江南的。
谁知,江南感应敏锐,躲了开来。结果,让骚粉男误伤了友军。
“解药呢?”
见骚粉男就像傻了一样没有动弹,鹰钩鼻直接扑到骚粉男跟前,再次大声问道。
“没有解药。”骚粉男摇头。
“怎么会没有解药呢?”鹰钩鼻脸色发青,明显不信。
“这袖箭机关,乃是我抢一个江湖散修的。当时,那散修身上,并没有携带解药。”骚粉男苦笑解释。
“所以说,你也不知道这袖箭上抹的是什么毒?”鹰钩鼻瞪着眼睛质问。
骚粉男艰难点头。
“我曹尼玛!”
鹰钩鼻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骚粉男直接被打了一个趔趄,白嫩的脸蛋上霎时多了五个殷红的指印。
鹰钩鼻抬脚还要再踢,骚粉男慌忙叫道:“蕲长老,且慢,我有解药!”
“你不是说没解药吗?”鹰钩鼻双目含煞。
“我确实没有这毒的解药,但我有我父亲给的解毒丸。”
“这解毒丸,乃是父亲从药王谷重金求得,据说能解天下大部分剧毒。”
骚粉男语速飞快的解释。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怀里,似要伸手掏解毒丸。
鹰钩鼻眼神一亮。
嫌骚粉男动作太慢,俯身就要自己去掏。
骚粉男伸入怀中的手,却忽然向上一抬。
“嗖——”
又一枚袖箭射入了鹰钩鼻的咽喉。
“你……”
鹰钩鼻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就脖子一歪,圆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蠢货!你不过是我父亲养的一条狗,竟敢对我动手!”骚粉男恨恨的踢了鹰钩鼻的尸体几脚,这才站起身子。
抬头,就瞥见江南似笑非笑看戏似的神情。
刚刚站直身子的骚粉男忽然浑身一颤,直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面向江南跪了下去。
“大哥,别杀我!”
“我是长河帮的少帮主,只要你不杀我,我就认你做大哥!”
“将来,等我继承了长河帮帮主之位,我和长河帮数万帮众,都将是您的走狗。”
“长河帮每年,数十万两银子的收入,也将变成您的私财。”
“您将一跃成为,天下最有钱有势的人物之一。”
“只要,大哥,你不要杀我。”
骚粉男一脸诚挚的仰头。
“是吗?”
“千真万确!”
“我怎么信你?”
“我可以发誓。我还可以写下契约……”
“可惜。我不信那玩意儿。”
江南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已划过了骚粉男的咽喉。
骚粉男的尸体,和鹰钩鼻倒在一起。
一个仰面朝天,一个俯身贴地。
江南走到骚粉男的尸体后方,用剑尖轻轻挑开骚粉男后背上的衣衫。
骚粉男的背上,果然露出了一排和射死鹰钩鼻的袖箭一样的毒箭。
江南俯身,取下一根毒箭,在鼻子跟前闻了闻。
不仅哑然失笑。
这骚粉男确实没有骗鹰钩鼻,这袖箭上的毒确实没有解药——因为袖箭箭头之上涂抹的毒素,只会让人昏迷,并不会死亡。
直接浇一盆冷水就行了,哪里需要什么解药。
显然。
骚粉男抢来这些机关暗器并没有多久,还没有来得及试验上面的毒性。
那鹰钩鼻,死的倒是有些冤枉。
他功力深厚,发现袖箭有毒,却没有正常中毒该有的反应,以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奇毒。情急之下,才对骚粉男动手。
结果惹恼了骚粉男,反而中了对方的暗算。
“没文化,真可怕!”
江南摇头叹息。
假使这两人,懂一点儿药理医术,能及时发现袖箭上“毒药”的真相,就不会发生这自相残杀的戏剧性一幕。
江南起身,正要把手中的袖箭放下,却忽然一声惊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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