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了，所以被吊销了营业资格证。到最后只能换人了。”
昆仑山号是一个封闭的场所，空气循环能力比不上曾经的地球，对于空气污染的排放是有严格指标的。
张然又问：“营业资格？现在开饭店，大都使用电力做饭，污染全都是集中处理的，怎么还会有空气排放不合格的说法？”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油烟超标，或者其他的什么吧，反正营业资格审核不下来呗。”
奶茶店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努了努嘴，显然是对这种事情看得多了，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奶茶都是用茶叶以及鲜奶泡制而成的，价格自然不低。
这位年轻的主顾，带着两个妹子，一次性买了三杯奶茶，也算是生意上门了。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有些时候啊，生意太好了也不算是一件好事，各种烦恼也随之而来。”
“生意太好呀，自然有人记挂。要是有名有姓的人记挂你的小店，那可就惨咯……”
“您的三杯奶茶，拿好了。”
秋月接过奶茶，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
奶茶的上方还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浓浓的奶香味涌上心头，入口顺滑，特别香浓。
她虽然不像零那样贪吃，可是，谁不希望吃好吃的东西呢？就算是傻子也听懂了奶茶店老板的潜台词。
反倒是零，接过奶茶后表面上笑哈哈的，却盯着“黄金辣子鸡烤香米堡”上的“王室”招牌，看了几眼，露出一个略带着一丝丝杀气的笑容。
再接下来，三人又在美食城逛了一圈，买了不少零食，还买了两件衣服。
张然将最重要的林打工人送到东方号实验室门口。
“那今天就这样吧，再过一段时间，等你们完全确定了工程方案，我就来帮你们创造零部件。也不要太辛苦，要努力锻炼身体啊。”
“嗯，再见！”
“再见。”
告别了秋月妹子，张然带着小口小口喝奶茶的零，回到一号避难所。
原本心情应该很美妙的，但现在却充满了怒气。
“零，你说怎么办呢？”张然问道。
“我帮你杀了吧。”
张然沉默了片刻：“别这样，我这个人还是很讲道理的。”
“那就把那个老板抓起来么……”零回应道，“这种关系户呀，太常见了，看到别人生意好，眼馋呗。”
张然摇了摇头，冷笑道：“关系户的源头居然是我自己，最关键的是，你能抓几个？”
“整个昆仑山202个避难所，4500万人，到处都有这种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亲戚……”
零沉默不语，这种事情太复杂了：“那你说怎么办嘛，昆仑山都是你的，总不能让这些人搞的乌烟瘴气。”
“那我只能掀桌子了啊。”张然道，“我掀桌子不就完事了吗？”
她高兴地悬浮了起来：“殿下……要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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