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本就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

　　他如果回头就代表新的规则研究失败！

　　也代表着他的死亡！

　　那些和虚空力量相近的原始元气，给朱寿长研究虚空奥秘增加了很多方便，也让他发现了虚空的特殊属性和几乎无限的能力。

　　如果这些能力真的都是无限，那么他已经能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事实上，这些能力有极限！

　　他循环了大概数万次之后，不知道虚空缩小了多少倍，也不知道虚空有多少，但是他已经不能再小，已经不能再多，这就是它们的极限。

　　原因是没有力量去支持他无限压缩下去，所以小的极限在哪无法知道。

　　或许虚空的数量可以无限，但是也因为没有力量而不能制作更多。

　　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他开始将大的虚空分解，多余的虚空也分解。

　　分解的虚空力量收回，继续压缩制作更多更小的虚空，这也算是一个循环。他可以将力量重复使用，也可以将虚空无限制作下去，无限压缩下去。

　　但是这样的循环下去，也有极限。

　　虚空数量增多，力量依然不够用。

　　他要么舍弃数量，要么舍弃小，才能朝着一个方向研究下去。

　　但是他不能做这个取舍！舍弃小，虚空最终会被昊天镜消灭干净。舍弃数量，下场也是一样。真的只剩一个无限小的虚空，会不会刚好被昊天镜发现，会不会刚好被昊天镜劈中，会不会刚好被昊天镜限制在一个特定的范围。

　　朱寿长不能指望概率存活，舍弃哪个方面都是找死。

　　他开始渴求昊天镜的力量，于是全部的小虚空都扑了上去，它们不断的吞噬昊天镜的力量，每一个吞噬的力量极小，但是数量一多，吞噬的力量就会很可观。

　　蚁多咬死象，昊天镜也开始慌乱。

　　于是它开始憋大招，蓄力完成后，就开始释放紫色神雷，一个紫色神雷就可以泯灭一方小虚空，它要将这些小虚空全部消灭，于是不断的蓄力放大招。

　　朱寿长极其渴望力量，更不会放过昊天镜这唯一的力量之源。昊天镜泯灭的小虚空越多，他对力量的渴求就越大，消耗得越多，他越不会放过昊天镜。

　　从昊天镜那得到了力量，很快被他运作，压缩，形成更小的小虚空，新生的小虚空又继续反扑昊天镜。昊天镜继续用紫色神雷攻击他，他继续吞噬昊天镜的力量反哺自己，反正都是消耗昊天镜的力量，那里会心疼？

　　昊天镜终于变得虚弱，朱寿长还以为它真的是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倒是事实也开始证明朱寿长最初的猜测，昊天镜也有虚弱的时候。

　　昊天镜又改变策略，他不再使用雷法去消灭小虚空，而是用自己的规则体和小虚空对峙，也借助自己本体的防御力，来抵抗小虚空的进攻。

　　这说明昊天镜认怂了，他开始出于劣势。

　　他想用对付魔气的办法，来对付朱寿长。

　　因为它越想努力战斗，就会越发增加消耗，让自己更快的虚弱。

　　这个形势和魔气对战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于是它要以静制动，要以不变应万变。

　　想法很好，可是现实太骨感。

　　朱寿长的小虚空可是和魔气不一样。

　　昊天镜打，朱寿长能吞噬它的力量，昊天镜不打，他也能吞噬它的力量。

　　昊天镜想要蓄力，朱寿长也在变强。

　　无论是元气还力量，无论是规则还是信仰碎片，昊天镜所以的力量都能被小虚空吞噬，只是吞噬的速度有区别。

　　除了昊天镜的本体，小虚空啃不动，它的规则体也照样啃！

　　于是昊天镜的规则体也开始大量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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