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示意虞卿上前。
少年慢慢迈开脚步，钱莱试图阻止，但被虞卿推开了，他直觉苏玺不会杀他，苏玺现在留着他还有用，那眼神，完全是——“还没到杀你的时候”。
虞卿走到了苏玺面前，距离桌子只有小半步距离，目光渐落在那本书上。
——周呈涛还在童话书里，系统的死亡公示，他看见了。
但人总要常怀希望，哪怕带不回去活人，带走尸体，也是好的。
正面前，苏玺看着他，张口即问：“你知道司遇为什么昏迷吗？知道……司遇是被谁套上链子，锁在了《灰姑娘》的故事里吗？”
眼睫闪了闪，虞卿双手扶住桌子，压低声音问：“父亲……是不是入侵了这个副本？”
狠狠一怔，苏玺有些惊喜：“这你都知道？”
“原本不知道的。”虞卿说：“但刚才，拼好拼图的时候，我进入了一个镜子迷宫，看到了父亲的手杖，看到了祂以前惩罚我的一些画面，还听到祂告诉我，说……”
“说祂让司遇陷入了昏迷，祂要重新分裂司遇的身体散到各个副本，让司遇，再也想不起我。”
“那你希望那样吗？”苏玺很聪明，脑子灵活，观察力细致。
他看到了虞卿眼中大写的“不希望”三个字，表情再次兴奋起来，压低声音问：“你的体力值怎么只有3点啊？”
音色酥磁而危险。
苏玺弯起眼睛，问：“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你说……司遇会挣扎着醒来，融合自己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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