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妖族。
这头老猿，更是其中佼佼者，天生聪慧，学什么都很快。
更有了一些奇遇，学会了隐匿气息，变化身体之法。
他胆子极大，在一次被人族修行者追杀时，将其反杀之后，不但不逃，反而变化了身形，遁入了人类修行的宗门中。
他一连修了三百年佛，竟然让他炼成了金身，以妖族身躯，蜕变成了人族羽化！
后因一场剧变，他心性大变，一念入魔，便再难回首。
一千多年前的东陆妖人之战，他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而那苍鹰王，与齐墨龙这两头妖王，不过是他主动推出来，摆在在明面上，用来吸引人族仇恨的棋子而已。
这的确很有效。
曾经参加那一战的老妖，可不止三个。
“那蛇妖本为人，却满身妖气，你这老猿，却有三分人气……”
苏白立于天穹高处，神色平淡道：
“见我不逃，也算难得。”
眼前这头老猿，似乎比那头巨蟒蛇妖的话要多一些。
“人如何，妖又如何？”
“不过都是天地间的一粒沙尘罢了，没有什么区别。”
水猿王，轻叹了一口气：
“苍鹰吞蛇，蛇亦杀鹰，苍鹰王与齐墨龙，却仍然可以为伍。”
“人吃妖，妖吃人，也不一定要打打杀杀，真人以为如何？”
他，的确是有感而发。
人将非人的一切生灵，与开了灵智的妖怪，统称为妖。
但却是忘了，妖也是有种族的，彼此之间，更有天敌。
如鹰与蛇，开灵之前，多有厮杀，开灵之后，更是厮杀激烈。
但那又如何？
成了妖王，彼此间，仍然可以谈笑称友。
“空有三分人气，也读过几本典籍，却还是没有一颗人心。”
苏白说了一句，却也哑然一笑：
“近些年来，我的脾气，倒是好了不少。”
“与你这头老妖，又有什么好说的？”
“真人！”
眼见苏白，缓缓抬手，水猿王面色微变，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中陆与东陆，相隔何止几千万里？”
“纵然真人功参造化，能够以化身降临此地，也是不易，此时首恶已杀，苍鹰王遁走。”
“又何必为难老猿呢？”
东陆三妖，以他的修为最深，活得最久。
但他也仍然还是羽化，所修神通虽多，却未必会比齐墨龙，强出多少。
如果说对苏白没有心怀忌惮，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之前，这道人与齐墨龙交手时，却有一半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根本来不及逃走，也无法出手，配合齐墨龙。
苏白轻叹一声，动作微微一顿：
“你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真人！？”
眼见似乎有效，水猿王在一众大妖不满，惊诧的眼神中。
缓缓拜倒在了空中：
“老猿深深钦佩真人的风采，欲拜入门下，做真人的弟子，任凭真人驱使！”
“而且，我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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