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之用宜家做要挟,将宜室带走了。”
听到这里,宜维扑到宜画怀里“哇”地哭出来,边哭边哽咽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汽笛再一次响起,呜呜的白色蒸汽在空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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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康脱斯号下来,盛永伦头重脚轻,冷风一吹,七月的夏天冷得发抖。
他要去哪里找宜室?
上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要藏两个女子真是太容易了。
刚刚在轮船上,他向岳锦然和宜画拍着胸脯说得信誓旦旦,一切都交给他,他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下了船才知道,他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去办。
“永伦,永伦——”
抬眼一看,惊喜地发现是胡先民,他坐在小车上向他招手。
“胡叔叔!”盛永伦向他跑过去。
“上车,咱们去僻静处说话。”胡先民搭一把手将他拉上车来,盛永伦发现车厢还有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他们的相貌或许各有不同,但都有一双闪耀的好眼睛。
“这是我的几个学生,他们都是有志的爱国青年。”
通过胡先民的引荐,盛永伦和这几个年轻人一一握手。
“胡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的。”胡先民从怀里拿出一大叠资料,在车厢中摇摇晃晃地给盛永伦看,“永伦,我们查到线索了!”
“真的!什么线索?”
小车拐入巷子,停在一家茶舍前面,胡先民提着公文包领着盛永伦下车。
“胡叔叔,你说的僻静之处就是这里——”盛永伦指着热闹的茶舍,这里人来人往不说,还鱼龙混杂。
“越是闹就越是静,不怕隔墙有耳。”
两人进来,也不要雅舍,挑一落壁角坐下。点两壶粗茶,一碟兰花豆和酱牛肉。盛永伦迫不及待打开胡先民刚刚指给他看的资料。资料繁多,一时也看不完。他干脆把资料还给胡先民,说道:“胡叔叔,还是你直接告诉我吧,究竟查到什么,有价值吗?”
“太有价值了。”胡先民手指敲在资料上,压低声音,道:“我收到你的信,马上让人在日本查十年前松尾灭门案。一查才知道,当初的凶手表面是他们家的佣人,其实是这家男主人的侄儿。因为侄儿的母亲是妓女,生下一个杂种。所以他们家里人从不承认这个男孩是亲戚,每日不断的毒打和虐待。那天雪夜,男主人喝醉之后又毒打男孩,男孩一怒之下把他推倒。男主人头撞在锄头上,当场死了。男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余下的四口人全杀了。这桩案子并不难破,男孩也没逃跑。他后来被带到警察局,然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
“松尾焕之。”
盛永伦已经在心里猜到,但是真的听到,心里还是泛起异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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