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戴起,“还有这几个人,他们也都是和王焕之一起从日本到中国,然后去松岛的。其中有一对姓沈的夫妻,这对夫妻携带着女儿——”
“女儿!”盛永伦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巨变。
“永伦,怎么呢?”
“胡叔叔,你不知道。宜室最好的朋友就是姓沈,她……当时是从内地转学过去的。你讲,会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胡先民背脊一阵发凉,“你是说——”他被盛永伦的推测惊到,拿着眼镜反反复复把这几个名字又从头到尾再看一遍。半晌后,道:“永伦,我看这样。调查分两头进行,日本的调查不停,再派人去松岛,好好查查这对姓沈的夫妻。如果他们真的和王焕之还有齐藤有联系,就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破绽。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千万要谨慎,一是不能打草惊蛇,二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这件事如果真的是齐藤在背后操纵,就不可能是简单的事啊。”
“胡叔叔,拜托你了!如果有什么进展请马上通知我。”
“好好好,我一定马上通知你。”
从胡教授家出来,盛永伦还在思考。
他的眉头颦簇成一直线,所有的事情越查越可怕,但他又不知道在怕什么。一切的事情都像雾水隐藏在一团模模糊糊之中。他们在明,那些人在暗。
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宜室。她什么都不知道,还天天与狼共枕。
他扼腕叹息,要是能早一点去查,早一点知道这些事情就好了。
上回兰格志股票的事情还没说完,他就把宜室气跑。今天在网球网,他又对她……
如果现在找她说沈兰香和齐藤,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还是越发觉得他就是一个阴谋家。为了离间她和王焕之的感情说出这些荒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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