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脑,对孩子不好。
“你怀孕了?”岳沐修的眉头顿时都攒在一起,“怀孕了,为什么还要来平京?少帅知道吗?”
阿霓摇摇头,“博彦不晓得。”如果知道,百分百不同意她来。
“阿霓,你胡闹!”
她嘤嘤哭道:“我是放心不下秋冉……”也是放心不下嘉禾。既然秋冉在信中提到嘉禾来过平京,她就不能不来。得知嘉禾生病,她五脏如捶,痛得晕过去。原来在她的心里,嘉禾是如此重要。
她急切地问岳沐修,医院的诊断会不会有误,嘉禾真的生病了吗?
岳沐修叹道:“诊断结果你就不要怀疑,嘉禾……自己恐怕也是知道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阿霓捂住脸,抽泣着不停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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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宜鸢走在大街上转悠几个圈,寒风中走来走去,突然出现在袁家大门口,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大吃一惊。
她是不喜欢久拖的人,世事动荡,更怕是夜长梦多。
既来之则安之,上官宜鸢深吸口气,抬起脚即往里走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妻子要回家。天经地义,谁都阻止不了。
“三、三少奶奶,你回、回来了啊?”看见上官宜鸢的佣人无不惊异莫名,面面相觑。
宜鸢的头发,短得像男孩子,薄薄的贴着耳朵。本来身材就单单瘦瘦,再穿着一件及踝的淡紫羊昵大衣就更显得没人。更让人不解的是她的目光,有着和秋冉截然不同的锐利。看到谁都是不屑和冷漠。
她潇洒地把手插在口袋,昂首挺胸越过那些吓得不轻的女佣。目不斜视劈头就问迎上前来的霍管家,道:“袁克栋呢,他在哪?我有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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