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吧？」点完餐后，饮料马上就送来，程延玖大吸了一口。
「嗯，谢谢。」说起来可能有些生分，不过程延玖知道，她的谢谢，不单单只是点餐这种小动作，还有更多，比如，安慰、倾听。
「我...很抱歉。」
将这一年没告诉对方的话在此刻全都坦承，她说，很早就明白那些事情，也很想和自己道歉，不过拉不下脸，就一直拖到现在。
说完后，心中彷彿有什么东西被填满，鼻头酸酸的。
服务生递上蔬菜和火锅料，聊完之后，她的心情也好了一点，逐渐露出笑容，她熟练的将未煮熟的食物放进锅里，热腾腾的烟让对面的程延玖有些朦胧，程延玖还很好心的将她不喜欢吃的食物放进自己碗里，要是她是个男人，肯定会被误会的。
而方才的服务生却又走了回来。
「呃...」服务生很年轻，看起来也是大学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柳孟璟问。
「那个，我可不可以跟你要电话号码？」服务生羞涩的别过头，不过脸上的红晕非常显眼。见柳孟璟不晓得该怎么拒绝，程延玖抢着替她开口：「她有男朋友囉，不好意思。」服务生才落跑似的离开，还被柜檯的几个男生取笑。
「看吧，你还是很有魅力的，加油，去找你的下一个春天吧！」程延玖打气的说道，她也该放下了，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从现在开始，她要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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