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开始着手准请神事宜。
这请神非常麻烦,要先设法坛,坛桌正中供铜十八罗汉像,十八颗泡在佛供灯油里的佛珠依次摆在十八罗汉像前,并置香、花、灯、水、果、茶、食、宝、珠、衣“十供养”。
坛下设一蒲团,蒲团边立着纸扎的金马、碧鸡,写好请神的《疏文》之后,合着金马、碧鸡一起烧掉,然后就跪在蒲团上静静口念请神文字。
这请神文字是素鼎录上记载的,字儿不多,就一百字。这一百字分开来我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压根就读不通。
像是背字典似的,我费了半天力气才背下来。
开坛的时候,门外疏星淡月,坛中炳烛燃香。
张婷宇在边上帮忙敲了一下铜锣,这请神才算是正式开始。
先点燃三株檀香,然后将纸扎的金马、碧鸡,合着请神疏文一起烧掉。
当这三样一起烧掉的时候,那檀香上的青烟竟然产生了非常奇特的变化——打着璇儿朝着窗外飘了过去。
我有点看呆了,要不是张婷宇在旁提醒,说不定我都忘了接下来的步骤。
我立马闭目口念请神文,一直念到那三株檀香烧完,张婷宇从外面请来十八套碗筷和丰盛的全素筵席。
这时候我们这两个凡人就不能待在这里了,要给神明空间,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进入十八罗汉辟邪手串当中。
我们小心关上门,然后就跑出去撸串了。
撸串的时候我还在问张婷宇:“真能请来?”
“能啊,咱们玄门也有类似的,茅山下茅术不就是嘛。”张婷宇不以为意。
“下茅术不是请附近的小鬼小神的吗?”这方面我还是懂一点的。
“那你以为你今天请的真的就是十八罗汉啊?就你这样,你要真能十八罗汉请来,姐名字倒着写。”张婷宇道。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莫名其妙就有点慌了。
撸完串,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想着应该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我心情非常紧张,岂料一开门,一股异香扑面而来,那香味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屋里便没有了那股味道。
跑到屋里一看,只见到本来关着的窗棂大开,那一十八颗佛珠就静静的躺在桌上,仿佛没有丝毫变化。
忙活了半个月,总算是把这十八罗汉辟邪手串完成了。
完成之后的手串呈一股内敛的杏黄色,包浆油亮,摸上去温润无比,本来是木质的手串,摸上去竟然有一股玉的质感。
我爱不释手,而且手串总给人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仿佛能安定人的心神。
我越看它心里越畅快,但一想到这玩意前前后后算上浪费的东西,总共花了我三十万就一阵肉痛。
既然做好了,我很迫切的想要试试看它的效果。
包子大病初愈,我这次没敢告诉他,单独联系了药不然,问药不然能不能帮忙拉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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