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腾痞痞地活动下手腕,接过钱还不是很满足的样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瘆的慌,刚想从包里再拿出点钱,却听大叔义正言辞地说:“你不想要,这两张我也可以收回。”
郑飞腾忿忿地看了我们几眼,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拿了钱走了。
我还看着郑飞腾的背影,目光还没收回来,大叔已用衣服遮挡了我的视线,他把外套不由分说地往我腰间使力一系,我疼得闷哼一声,却知他也是为我好,终没有反抗。
“你怎么会过来?”我看着大叔担忧的神情,故作轻松地问。
大叔却沉着脸不答话,将我书包接过去挂在一只肩膀上,然后引着我去车的方向。看到小白的时候,我又激动地想哭了,我没有想要小白的意思,但是此刻见到小白我却觉得无比亲切。
“上车。”大叔边给我开车门,边沉着脸说。
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按着右侧的伤口忍着疼勉强坐了上去。
大叔将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却因为他不悦的神情感受到强烈的寒意,我最讨厌这样的冷战,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好吗。
“你……现在我们去哪里?”我转头小心翼翼地问。
大叔还是不理我,自顾自地开着车。我盯他看了好一会儿他都无动于衷,我只好愤懑地将头又扭向了窗外,靠,明明是我受了伤,他凭什么朝我甩脸色。
车行了一会儿,我才看了清楚,这是去骨科医院的路。
很快车便停在了医院门口,没等我反驳,大叔已迅速下了车,走到了这边打开了车门,不由分说地拦腰将我抱了起来。虽然还是沉着脸,但许是顾及到我的伤口,他动作很小心,竭力地呵护着。
“我是腰伤不是腿伤,你放我下来吧。”我不好意思地看看周围,尴尬地说。
大叔今晚是打定主意要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不理不辩地把我抱到了诊疗等候区的座位上,然后就去挂号了。
趁着他挂号的时间,我给奇葩娘打了个电话,本来跟她说好上班的日子都回家住的,但现在碍于伤势,我只好厚着脸皮撒谎说学校有事情,短时间内都不能回家了。
奇葩娘没有说什么,倒是姥姥一直在电话那边撒着娇让我快回去,说她一个人睡不着,我被姥姥逗得泪花都出来了,在电话这边又哭又笑的,又不能让她们听出我的异样,感觉自己情绪控制不住了,赶紧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自己思索了阵,越想越委屈,终于控制不住失声痛哭,有家不能回,有人又不被理睬,受了伤又那么疼,好像从实习开始,小状况就一直不断。老纸之前即便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众星捧月那么夸张,但也没有不被待见到这种程度啊。
右侧尽头急诊室那边忽然吵闹起来,我忍不住抬头去看,众人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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