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担忧的脑袋摁回怀里,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温柔摩挲。
无论如何,他也会让这副身子拼命活到心愿实现那日的。
……
翌日。
孟老爷子清早便赶到了镇南大将军驻扎在皇城外的大营,不稍片刻,又带着满脸快意微笑走出。
然儿竟真的联合了镇南大军!
那南梁兵印也不假,南梁的抚远大将军此时正坐在常魏春的营帐中与他把酒言欢,又怎能有假!
没想到天时地利人和之日,竟这么快便到来!
孟老爷子美滋滋地提前做起了踢倒司徒准登基做皇帝的美梦,忽在此时,一府中侍卫匆匆前来,朝他拱手行礼。
“老爷!西蛮耶律部族的使官求见,说是有良策能将咱们丞相大人从牢里救出来……”
“去、去!吾儿还轮不着他耶律停来救!”
孟老爷子极不耐烦地甩了甩手。
然儿说了要提防耶律部族,他自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再轻信耶律停的鬼话。
谁知道他是不是又以此威逼利诱来了!
不过,现在他大事未成,还是不要太得罪耶律停的好。
孟老爷子沉吟片刻,只道,“你且去回那使官,就说老夫因此事急火攻心,卧病在床,暂不能与他见面!”
“是!”
侍卫匆匆退去。
怎料才出了营地旁的一片树林,一枚银针却冷不防地自林中朝他射来,准确无误地没入他的后颈。
侍卫还没来得及呼出声,便瞬间倒地,失去了意识。
不稍片刻,一与他模样着装无异的身影从林中迅疾而出,赶往西蛮耶律在皇城内悄悄安插的据点。
“……呵,这孟氏父子倒是越发倨傲自大了!”
听完“侍卫”添油加醋的汇报,耶律使官气得是一个劲地吹胡子瞪眼。
缓了一会儿,不禁又阴恻恻地狠笑,“不愧是抱上了那南梁小暴君的狗腿,连咱们王上的衣食父母之恩都忘了!那可就别怪我们收回这份无上的恩典!”
……
不过数日。
下朝后,司徒准将刑部尚书单独留下,正欲问他审讯孟聿然的具体情况,却见一名副将匆匆而来。
“皇上!镇西关传来急报,那耶律蛮子三日前突袭了镇西大营!打得我方措手不及,小有损伤!”
“怎么会这样!”
司徒准震惊而起,满目错愕。
却听那副将无奈道:“禀皇上,事实上……那耶律蛮子早便觊觎我镇西关已久,此前因他并非容将军对手,才不敢妄动!”
“自容将军身陨后,耶律停便数次与镇西大营生出摩擦,可、可是……”
话至一半,那副将却像是忌惮什么,不敢再往下说。
霎被司徒准横眉冷瞪:“可是什么?给朕继续说!”
“是!”
副将连忙跪下,这才支吾开口。
“皇上,容将军去后,这镇西的兵权一直握在丞相大人手里,但这数月来,丞相大人频频将镇西军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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