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都打断了好几根呢！”
“这么狠？”
“就是这么狠！”
几个中年妇女的没有压低声音，这些话自然而然落入了莫问耳朵里。
这个一直不管事儿的姑娘也好奇地看向自己哥哥。
“话说，你们学校教授的课程不同吗？”
“一样的！只不过你哥我强了那么一点点！”莫雨抬着右手，食指和大拇指靠拢，中间稍微留了一点点空隙。
呜……
汽笛声响了三次，客轮慢慢驶离码头。
李亮家外面，更多好奇的邻居围了过来，就想看看老李头如何把拖把杆打断的。
……
沿海的渔村，海天一色，风景如画。
远处的地面冲起一道亮光，炙热的火焰推送着雪白的火箭升入天空。
“朋友们，这就是我们国家的火箭发射基地！你们看那个火箭又大又白！”
“再看看那个火箭的火焰！那是又红又亮！”
“再看看这个天，是蓝蓝的天，再看看这个云，是白白的云！”
年轻男人在几台手机前面卖力的解说跳动，但是直播间里的反应寥寥无几。
只有偶尔刷过的一个弹幕：主播你挡到我看火箭了！
打赏，没有。
礼物，没有。
关注，没有。
火箭越来越高，很快就消失在了镜头里。
随着火箭消失，冲着火箭而来的人也退出了直播间。
在线人数：0！
一个大大的鸭蛋！
就如同自己残余的生命！
年轻人缩头缩脑地抬起脑袋，在他面前的手机背后，静静地站着三个人。
三个看起来像是傻子的人，正在傻乎乎地吃着椰子。
只是，年轻人知道，他们三个人只是看起来像傻子，其实不是！
听到直播声停歇，三个人一起抬起头来。
中间，那个戴着眼镜，圆脑袋的男人随手扔开手里的椰子站起身。
“直播啊！拉人气啊！跳舞会不会？扭腰会不会？这些都不会你来直播？蹭热度会不会？”
“流量太差了！”年轻人唯唯诺诺的回应。
他不敢大声说话。
他还记得那天，自己拨打了报警电话，对面的这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接了电话。
然后，那一夜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身后，另外一个看起来很呆的男人嫌弃地拍了拍这个中年人的肩膀：“莫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来，喝一口椰汁润润嗓子！”
看着递过来的椰子，年轻人很想吐。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吃椰子！每天都吃椰子！
都快吐了！
稍稍缓上两口气，年轻人婉拒道：“不了！我不喝椰汁！”
这句话，却是如同打开一个开关一样，三人手中的椰子掉到地上，直接围了过来。
“你不喝椰汁？”
“真不喝？”
“椰汁那么好喝你为什么不喝？”
年轻人连连摆手，尴尬地笑着回应道：“不想喝，难喝……”
“不喝椰汁，这是个间谍吧？”
“应该是，椰汁那么好喝，这人居然不喝，绝对是间谍！”
“不喝椰汁！就是间谍！”
嗯？年轻人惊了。
你们这是什么奇葩脑回路？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这三人一顿暴打。
等再次清醒过来，人已经到了牢房里。
……
“老莫！我现在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保证完成任务！”
“去保护一个主播，他身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能会有很多间谍，所以，你要保护好他！他也姓莫！”
“请问我是算出差还是调岗！”
“出差！”
“报销差旅费和住宿还有伙食费吗？伙食标准如何？住宿标准如何？”
说任务的人一手指向大门。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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