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将头转过去，对上就是对方黑白分明眼睛，往下瞅瞅，妈呀！他居然还在笑！
就那种……“我什么都知道”笑容。
杜楠捂着胸口坐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没有否认，杜楠同样压低声音小声朝对方道。
当归保持微笑：“其实刚刚还不太确定，现在肯定了。”
杜楠：……
当归便也一咕噜坐起来，面对面坐在杜楠对面，他低下头对杜楠道：“其实你前阵子磨石粉时候我便颇在意，后来我发现你做麒麟床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出现，我就更加在意了，发现你去查找麒麟典籍，我就想了想自己曾经看过，麒麟可以破界事情，就想你是不是有个我们看不到空间。”
杜楠：……
行吧，还真是瞒了谁都瞒不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人太细心了，还博学。
我因为空间去查麒麟也就算了，你没事看麒麟书做什么啊！
仿佛连杜楠内心吐槽也读懂了，当归便笑：“看你和奶都那么喜欢嘎啦破，我就想研究研究，看看怎么抓一头嘎啦破给你们吃。”
杜楠彻底无语了。
不过这样一来，对方去接门派任务这件事便非常顺理成章了，敢情他是抱着打探消息目过去，不过即便他不说，他表现也足以让所有人相信他就是为了好报酬过去。
反正对方已经知道了，杜楠又已经很憋得慌，当时他便小小声把自己空间情况和对方说了，杜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自个儿话语中带着无限委屈，然而当归却听出来了，看着小小一个男孩抱着膝盖垂头丧气介绍着自己盛产麒麟粑粑空间时，当归想笑，不过他忍住了。
“我觉得这杜楠空间很厉害，那个人内门师妹空间和杜楠很像，可是小连麒麟都不乐意进去，杜楠空间却能引来这么多麒麟，简直是太厉害了！”当归这个人很神奇，当他想说服人时候，任何人都会对他话信以为真。
真吗？被上辈子大boss这么说，我可是会当真啊——抬起头，杜楠看向他。
当归便点点头：“那人外门师弟空间很大，又能种东西，可是才是外门弟子，那个内门师妹空间那般小又什么也不能做，却是内门，我觉得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而杜楠空间又大，又不能种东西，集齐他们俩优点啦！”他紧接着道。
你……快说服我了……抬起头，眨巴眨巴眼，杜楠眼中这般说道。
“总之，杜楠不要妄自菲薄，你这空间现在虽然现在看起来没用，可是我觉得一定不是真没用，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它怎么用。”当归继续道，双眼亮晶晶：“毕竟，我从第一眼就觉得你很厉害，你就一定真很厉害。”
他说着，抬起右手，食指拇指张开恰似一把□□，他用“枪管”指了指他自己头：“这是本能，我本能你信不信？”
信——瞅着当归带笑眼睛，杜楠心里无声道，然后瞬间全身充满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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