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得出‘我的确是个穿越者,这些记忆对崩坏本身来说也的确有前瞻性’的错误判断,对吗?”
“是的,这是我们当初的计划。”伊甸微笑着回答:“而现在,这份计划究竟被修改成了什么模样,又遇到了怎样的修改,以及……这个纪元的未来,你和你律者朋友们之间该走向何处,都是你自己才能决定的事情。”“所以……计划早就超出了你们的掌控,对吗?”
“对于了解的部分而言,的确是这样。”伊甸非常坦诚:“但直到目前为止,你所做的一切,却仍旧在计划的大框架之内,不是吗?我想一定是鸢尾做了什么,才让这个不切实际的计划得到了能够执行到这一步的可能性——而这个可能性究竟从何而来,我想只有你亲自去问她,才能得到答案了。”
林秋月精神一凌:“鸢尾还活着?”
伊甸接下来的回答让林秋月心情复杂:“鸢尾修改恒沙计划的时候,最初的目的之一就是给予我们活下去的理由。这一点的优先级远比计划本身的可执行度要更高。爱莉、阿波尼亚、我……在那个时候,还活着的所有人,都会在她的计划中负责一部分内容。”
“尽管那个计划并不现实,又太过虚妄。但一个理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哪怕虚妄如营火,缥缈如轻烟,也足以成为支撑生命的横梁。但那个计划中,反倒是她自己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个……”
伊甸的眼帘低垂下去,其背后的话语也不言而喻。林秋月揉了揉鼻尖,对着伊甸举起酒杯:“算我敬她的。”
说完,林秋月仰起脖子,强挺着把杯中残余的酒液全部倒进嘴里。
伊甸看着林秋月放下酒杯之后整张脸都染上了不自然的红色,醉人的酒晕几乎是立刻便出现在她的脸颊。尽管伊甸本来就知道林秋月是个好孩子,但这样的行为还是让她心底增添了不少好感。
林秋月缓了好一阵子才从刚刚的迷醉中醒过来。尽管是在深境螺旋之中,但那酒醉的感觉却丝毫不似作伪。显然,那杯酒并不适合一口干这样愚蠢的喝法。
“酒量很差呢。”伊甸似乎一直在耐心地等待:“记得不要在外面和陌生人喝太多酒,女孩子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我现在是律者,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啦。”林秋月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伊甸轻笑着,没有说出“可对你有想法的也不是普通人”这句提醒。
“对了。”林秋月又想起了什么:“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用‘鸢尾’称呼她……但实际上,她的名字应该是‘秋月’才对,你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刻意那样称呼的吗?”
“别太担心,对她来说,两个咣纪元的人类都同样有着生存下去的意义。既然她选择了你,又做出了选择……那你只需要正常地使用这个名字就好,说到底,你根本就不欠鸢尾什么。
伊甸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林秋月的鼻尖。
“因为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林秋月。刨去名字以外,你们只是生命中略有些交集的陌生人而已,不是吗?如果真的想为她做点什么的话……”
“那就昂首挺胸,继续使用这个本就属于你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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