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从眼里涌着复杂的情绪,深沉而又晦暗不明,他喉头微滚,隔很久才回答杨浪的问题,低声地说:“我想让她过好。”
夕阳染红满山遍野,高大的黑色背影几分难言的落寞。
……
深城在南方,离支教地区还是很远的,一行人坐客车到中转,再坐高铁,第二天临近中午到达深城高铁站。
黎星沉大四保了研,留在深城大学硕博连读,那时候安淮情已经毕业找工作了,她大部分时间也要实习工作,为了方便就没再住校,安淮情是本地人,但不想住家听唠叨,两个人就在外面合租了房子。
出了高铁站,和其他老师道别后,两人打了辆的士。
旅途奔波劳累,高铁上也没睡好,安淮情靠着车窗眼皮都睁不太开,黎星沉则是昨晚压根没睡。
猛地一回来,看着宽阔的大马路和车流高楼,还有些不适应,安淮情那点困倦感渐渐被冲散了,便打了个哈欠随口问:“你跟江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她只是猜测性地那么一问,没想到黎星沉直接坦白道:“初恋。”
安淮情:“……?!”
这简直比鸡血还管用,安淮情腾地一下精神抖擞。
“我去……”安淮情嘴巴眼睛都张大,全身心惊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们现在是……?”
“现在的情况是……”黎星沉背靠着车座椅,转过头来,她眼中没有丝毫困意,反而明澈坚定,“我想把他追回来。”
安淮情:“……”
黎星沉想了一夜。
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能将被动的等待变成主动的争取呢。
反正她不甘于此。
只要想见,就能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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